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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患之間

沒有發炎的慢性肌腱(筋膜組織)傷患

非類固醇消炎藥--幫你還是害你?

你還敷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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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敷冰,干卿何事?

「非科學化個人理解」的深層意義- 你還敷冰嗎? 續篇

足踝扭傷:不敷冰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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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難做!

慢性筋骨痛症是醫學問題,還是社會問題?


唔敷冰,干卿何

Alain Chu

 

不少朋友曾向我訴說,本著一番好意向人講述冰敷治療運動創傷的弊端及新發現,卻往往換來無理反駁,甚至不歡而散。我的回應是:「感同身受!」

 

其實許多年前,我已不再與人爭論任何事,只管獨自鑽研、撰寫文章,不為口舌之爭,只是道義上陳述近代研究新知,聽從與否,悉隨尊便!冰敷與否只是我備受質疑一例。冷眼看世界,大多數人都受困於自已狹隘的認知,聽不進新見解,更漠視客觀証據,尤當損及自己利益、面子、權勢時,更顯橫蠻無理,不惜指鹿為馬(電視天天上演)。質疑我的人請捫心自問,有否認真翻查文才反駁?還是條件反射地排斥?

 

本人從無懼理性學術討論,只厭惡無知愚昧質疑。

 

回顧歷史,每逢有人認真研究,不落俗套的提出新見解或推翻固有理論時,必會備受質疑甚至嘲諷,縱使証據確鑿,這是科學發展之常態,無他,人性使然。美國社會學家Bernard Barber早已洞悉到:『科學家平常並不想發明新理論,而且他們也不容忍別人提出新的學說。』(Barber, 1961. Resistance by Scientists to Scientific Discovery. Science, 134, 596-602.)

 

為:『我們骨子裡都抗拒新知。』“there is in all of us a psychological tendency to resist new ideas.” (Beveridge, 1959. The art of scientific investigation. Random House, New York.)

 

但不要忘記,『能被推翻否定的理論才算是科學理論。』 “A theory should be considered scientific if and only if it is falsifiable”( Karl Popper, 1968)

 

其中較有趣的例子,是有一麻醉科女西醫看不過眼,振振有詞,義憤填胸,如高人智者般站在道德高地,在本人講座後瞬即帖文,訓斥不敷冰的主張為:『非科學化個人理解』甚至『對病人患者不公』又認為:『醫學無論臨床和動物的文獻都是冰凍好,能保護細胞避免壞死發脹、腫、壓力在附近組織。』一錘定音式裁決:『急性創傷無論有否出血一定冰敷先』,更不忿我把患者當作白老鼠,待他們不公,還揶揄難道他們是外星人!

 

 

我輩香港人稱此等舉動為『柴台』。

 

但高人一言,真如當頭棒喝!令我如夢初醒,天啊!原來我讓患者接受了這麼不公的治療,真的萬分抱歉!直斥吾非!多謝提點!小弟才疏學淺,孤陋寡聞,天資所限,任我搜索枯腸,博覽羣書,只及這般水平,不材、不材、罪過、罪過!更愧對吾師 John Sutton (享負盛名的已故運動生理學家)

 

不過,當我三省吾身,深山閉關七七四十九日(但有上網),再尋究竟,赫然發現和我一樣『非科學化個人理解』和『對病人患者不公』的竟………然還有(退後三步,差點跌倒!縱使跌倒也不敷冰)

 

Gabe Mirkin: R.I.C.E.原創者 (冰敷之父),對!就是三十八年前提倡敷冰的老祖宗,眾人鸚鵡學舌嚷着R.I.C.E.的做法是他創立。不過現在他說:“NO ICE!(連敷冰老祖宗也不知,便不要和人爭論應否敷冰,與未聞Walter Bonatti,便不要說懂攀山一樣。)

 

Gary Reinl:美國殿堂級教練,著有“IcedThe Illusionary Treatment Option”

 

Kelly Starrett:美國知名教練及物理治療師。

 

Bahram JamAdvanced Physical Therapy Education Institute Canada創辦人。

還有更多業界翹楚(小弟不材,絕非翹楚,不過也沾了點光!)……但絕對沒有自以為是的所謂專家。

 

正反立論,理性思辨,互相舉證,在學術界正常不過,也應當如此。課題相同,看法各異,何奇之有?正如牛奶是營養之選,還是百病之源,也有正反之見,或許有違所學,但且聽何妨?難保有所得著,茅塞頓開!若不能苟同,大可一笑置之,畢竟各有選擇,也不必強人所難。(請參考Colin Campbell所著之「救命飲食」或RTHK鏗鏘集節目「飲奶有無益」)

 

不過,未知上文下理便妄下斷言,高唱反調,鄙視別人深入探究所得的結論,還口出戲言,絕對是傲慢無禮、冒犯挑釁(RUDE, PROVOCATIVE & OFFENSIVE,俗語叫作撩交嗌)。對別人無半點尊重更不懂人情世故,非智者所為!本人正正式式遠赴雪梨大學修讀運動科學,並以最優異成績畢業,恐怕思考也應有多少邏輯吧(不是我!是指讓我畢業的〝譜啡灑〞) (不是跑得步多便懂運動科學,要寒窗苦讀加上待在實驗室廢寢忘餐的啊!)

 

不知東京大學Naokata Ishii及昆士蘭大學的Jonathan Peake指出敷冰之不是(Takagi, et al., 2011. Journal of Applied Physiology, 110, 382-388Peake, et al., 2015.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ies for Experimental Biology, 29(1), supp 826.5),又曾否遭同等待遇?高人又有否去信駁斥?以正視聽?

 

Dr. Golem How to think about medicine”作者Harry Collins &Trevor Pick說過:「醫學的不確定性使得曾遭嘲笑的療法,有可能後來卻獲得醫界接受和重視, 而原本採納的療法 則遭到淘汰。」世上知識浩如煙海,一方之見豈能盡窺全豹?一家之言又怎能通古今之變?

 

為學做人,應有幾分內斂,觀而不語,縱有異見,大可另文開導,述之以理,讓人選擇,各安天命,而非動輒忿忿不平,厲言訓斥,咄咄逼人,況且一個不慎,便自暴其短、貽笑大方,四處樹敵,甚為不智。

 

『對病人患者不公』的指控,對醫療人員來說極之嚴重,尤如指責警務人員執法不公一樣,而『非科學化個人理解』對Master of Science來說,簡直是侮辱!

 

高人又不忿我把患者當作白老鼠,待他們不公!不過這些白老鼠也跑得挺快啊!有些還拿了冠軍!西洋金毛鼠也不少,可能真是來自外星吧!眼睛藍藍的。也曾一片丹心盡力醫治壯健黃鼠,不過可能是間諜鼠,來探虛實,惜好心沒好報。

 

老實說,敷多敷少一兩袋冰不會死人的,就算受傷後天天敷冰,最多阻礙組織復原,大不了肌肉多點疤痕,最壞打算不能出賽而已。放心,不敷冰也不會殘廢的!大不了早點復操,一個不少心拿個冠軍罷了。犯不著咬牙切齒立刻反撲指責,只差還未封舖停牌call Police (不用call了,他們會預約的,每天都會),以為小弟做了甚麽傷天害理之事!

 

比起在美國每年有16,500人死於與非類固醇消炎止痛藥相關的併發症,敷冰與否只是屁大的小事。(http://www.medicine.ox.ac.uk/bandolier/booth/painpag/nsae/nsae.html)

 

患者就醫我是不會敷冰的!堅決不會!為何要施行一些無意義的工序?!

 

真正對患者不公的,是那些為藥廠站台、「無謂而治」、天價索命(局長也關注了)、狂開止痛藥、看甚麽有利可圖便據為己有的醫商。服過量止痛藥致死案例時有所聞,但請問有沒有人因為不敷冰而喪命致殘?相反,敷冰凍傷卻屢見不鮮啊!

 

不過,更有趣的是,為何一些普羅大眾以至專業人士,一聽到與自己認知相左的理論時,便立刻反駁?縱使並無深入探究。另一方面,對一些已証明為謬誤的歪理,卻深信不疑,更大力推廣(例如主張用伸展排走乳酸)。討論此現象比爭論應否敷冰更有趣,影響更深遠,一個人以至整個社會能否進步,就看有否探究精神,還是差不多先生小姐、懶得思考、人云亦云、吃喝玩樂、盲信專家、庸碌渡日。看看四周那些茫然空洞的眼神,便知身處何世。

 

小弟會在www.sportsinjury.com.hk深入討論此課題

 

題為:《不再敷冰:『非科學化個人理解』的深層意義》 (16,800)

index_topic.php?did=258574&didpath=/106755/258574

 

請各位指教!或指責指正也可,但務請附上合邏輯的理據、証據、數據,這才是學術討論與潑婦罵街之別。社會喧嘩吵鬧,紛爭不斷,就是有太多歪理、太多惡人,還有一些以救世者自居,整天嚷着解救眾生疾苦,頭上照着光環,大仁大義、高傲自負、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站在珠穆朗瑪道德峰頂訓斥世人、自以為是、惺惺作態的專家、學者、名人巨賈、議員、官員、政客、掌權者……。我看得作嘔(Disgusting)(噢!不要誤會,我說的是第三世界小國,難道以為是…)

 

在這個喧嘩吵鬧、指鹿為馬、黑白顛倒、事非不分、歪理充斥的世代,要保持警醒,不從眾,不被誤導,便要邏輯清晰有理,思考冷靜理性,急燥、自傲、思緒混亂、目中無人、妄自尊大,又豈能通古今之變?還有……就是要看多點書!

 

真正無知,非知識貧乏,而是抗拒新知。

                                            Kral Popper 1968

 

科學家平常並不想發明新理論,而且他們也不容忍別人提出新的學說。

科學家犯錯時顯露之人性比正確時更甚』。

Bernard Barber 1961

 

(恐怕高人還以為在醫院的官僚架構,目空一切,醫院外,百家爭嗚,能者居之,各有天空。更何況素未謀面、互不相干、從無瓜葛。小弟深居簡出、沉默寡言、與世無爭、不善交際,近至週日行山,遠至冰峯絕嶺也多孤身獨行,實不知何故招惹高人。本人不見經傳、淡泊名利、從不自吹自擂,更不與人爭利。寸方茅廬隱於平民旺角而非港島名廈。草根之子,風中微塵,勢孤力弱,又無聯盟,捉襟見肘,豈能與財雄勢大、人强馬壯、聲名顯赫之藍血人(Sangre Azul)相比?恐怕望其項背也難若登天!高人要替天行道、嚴正視聽,城中庸醫神棍偽科學充斥,貽誤蒼生無數,何不一一厲言聲討,打救世人?讓百姓拱手稱頌,只針砭冰敷與否這等小事,實大材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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